【欲硯主場|ALL硯。穌硯/虯硯】《後生-第一章-》 作者:子馥

【欲硯主場|ALL硯。穌硯/虯硯】《後生-第一章-》 作者:子馥

暗篇預告:【主八硯/穌硯|欲硯/虯硯/夢硯】《後生-暗篇》 作者:子馥

黑暗風是代表暗向,換而言之,自然是有白篇。差別不同風格跟不同寫法而已。

*恭喜欲星移收了一位~嗯?

*還沒有分暗跟白篇>ALL硯  本篇欲硯先上陣】,其次穌硯跟虯硯。後續暗篇限制部分另外發。

*某四個字有打**那是必須這樣打,否則本文不能放出,我檢查了文字,刪了一堆描寫,終於。


硯寒清在太醫令當任試膳官一職,春去秋來又是一年,這一日如往常的試膳間執行自己的職務,這時倒是有人前來,聽聞腳步聲有些謹慎,放下手中的試膳勺,望向門口,是負責師相事務左右之一的右文臣大人,午硨磲。


「呼,這到八味酥總算讓千歲滿意……」午硨磲雙手捧著木盤上所擺放的甜品。


「大人所說的八味酥是這道?」硯寒清看著右文臣來到試膳間並小心翼翼的將甜品放在桌面。


「是千歲府的鰲千歲所設計的甜品,為了紀念一位舊友如所命的名,倒是折騰御膳房了上下。」午硨磲語帶無奈看著硯寒清。


「舊友嗎……」硯寒清便執起試膳勺在對著八味酥進行試膳。


「是讓你想起什麼嗎?」午硨磲難道見到硯寒清若有所思的神情,不免好奇一問。


「微臣只是想起當初還是舉子的時候……」硯寒清正想著過去的回憶緩緩說著,繼續手上的動作,說道,「對了,右文臣大人,這道甜品已經試膳完畢。」


看著右文臣用木盤端起甜品離去的身影,好在大人只是一時好奇一問罷了,興許是下意識的不想提及過去往事,匆匆帶過不再繼續話題,繼續手邊的事務,雲淡風輕喃喃自語的說道。


「時隔多年,恐怕那位舊友也不記得了,誰會放在心上,許多事情如此這般吧。」硯寒清滿滿不以為意的說著,將試膳勺舀起藥膳一口嘗道。


「再說,彼此不知其名其姓,嗯……這道藥膳有些苦。」



一日當職完後,硯寒清便返回自己的居所,抬眼望去有一人再前方,下意識的回頭想換個方向回返,然而那人比自己更早注意到。


「硯寒清。」


被這一喚聲,倒是身軀一僵,接著有些許無可奈何的轉過身,朝著對方行著禮,用著恭敬的口吻說道。


「師相。」


「你的居所是往那嗎?」


「呃啊,微臣只是想到還有事情尚未處理。」


「是嗎,那我陪同你走一段路吧。」


欲星移朝著硯寒清走了過來,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,然而後者微妙的挪開幾步,離著不近不遠的位置,依照用著充滿恭敬的語氣,殊不知在旁的人是知情他內心所想的意思。


「師相,這恐怕不妥。」


「還是如此介懷嗎?真懷念你是舉子的時候。」


「師相,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。」


「可是有人過不去。」


被欲星移這句話如同正中下懷般硯寒清不作回答,低著頭看著自己衣服下襬的老件,似是有些回想些什麼,事隔多年,過不去的會是自己嗎。


「等下,要喝點酒嗎?」欲星移又走向前幾步,到硯寒清身旁,擦身而過之際,徐徐微風所吹起的髮梢若有似無間掃過硯寒清的臉蛋,望著後背的身影,不由得想起當時還是舉子的時候,同時也想起那個人,一水藍一黛紫。


—久遠的事情,又有誰會放在心上,如是這樣想,實質上是自己過不去嗎。



當時身為舉子,所在的一條大街,絡繹不絕的人來人往,正逢皇宮的舉試期間,因此眾多舉子在此落腳,各個血脈聚集於此,更顯龍蛇混雜著,其中以鮫人一脈為多數,也因為血脈之故,占了更大的優勢,然而這是太虛海境制度所致,對非鮫人一脈的人來說,只是敢怒不敢言,只望著憑著自己的努力能有一片天地立足。



另一方面,在太虛海境的紫金殿中,鱗族的君王北冥封宇和身側的師相欲星移,正與眾臣相商討事宜,不例外的多數眾臣以鮫人一脈最為居多,其次為寶軀一脈,有所結論之後,紛紛退朝離去,唯獨師相仍留在紫金殿內。


「師相,難得能讓你從浪辰台來至紫金殿,是有事而來吧?」


「王還真是觀察入微啊。」


「說吧,是什麼事情?」鱗王自是聽得出欲星移此番話並非讚許,稍稍閉目養神,等待著回答。


「鮫人一脈皆已爭相為榮,真不知這期的舉子是否有為之一亮的人才。」欲星移開始點出話意。


「所以師相是想?」鱗王直接問道。


「微臣是想到坊間觀察下舉子們的狀況。」


「那師相你去吧,回來後記得好好祥說,你所見的人才。」


「王的這番話,難道微臣有什麼話是沒有祥說的嗎?」


「如實稟報。」鱗王慢條斯理的說道。


「哈,那麼微臣先告退了。」欲星移朝著鱗王行了禮便轉身離開紫金殿。


觀星望鬥慣幽居,一片神鱗渡太虛。

伯仲分時同綬冕,虹蜺過處盡疆輿。


然而這離開紫金殿的身影,他所發現的人選並未告知君王,而是在多年以後,海境之變,鯤帝血脈的北冥皇室遭人民憤起為之,動起干戈,君王才發現身邊的臣子之中,有著被藏極深的璞玉。


硯寒清在街上,正想買幾顆饅頭來到小販前,正巧聽到攤販間的三言兩語的對話,而談話的對象是與自己息息相關的血脈,倒是不打擾對話,只是靜靜站立著。


「哎呀,這條小街要成鮫人一脈橫行霸道的場所了,我們是做錯了什麼?」


「唉,為了生活,得搬到隔壁的街道了,誰讓我們波臣沒有參政權呢?」


「你們小聲點欸,小心生意不用做了。」


鄰旁的攤販小聲的喚道,經過提醒趕緊禁聲,開始整理桌面,抬頭一看總算是發現客人的到來。


「啊,這位小兄弟是來買饅頭?」


「你是鮫人?」


倒是旁邊的小販發現硯寒清的身上的服裝以及老件,雖是低調,但做生意見慣各式各樣的人,直感似是非尋常人家,瞪大眼往上下瞧個仔細。


「呃啊……」硯寒清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瀏海遮蓋著額鱗。


「大大人……我們說的話千萬別放在心上。」饅頭小販畏畏諾諾說著。


「呃,別這樣叫我,別這樣說,我只是來買饅頭的。」硯寒清搖搖手說道。



「唉……」就這樣付了帳,但手上這袋饅頭卻很沉,攤販老闆肯定是多放了幾顆慢頭,卻說著本來就是這麼多顆饅頭的量要自己拿著,放在胸口間雖感到熱氣騰騰卻顯得失了味,回想起前一刻發生的事情。


「這位小哥,下次要來買饅頭的話,我就隔壁幾街擺攤。」攤販老闆將一袋饅頭遞給硯寒清,面色擔憂的繼續說,「方才的事情千萬別掛心……」


「呃……老闆,這饅頭給多了。」說完,硯寒清又拿起銅錢正想給攤販老闆。


「不不不,一直都是這樣,要是多點你這樣的鮫人就好了。」老闆再三推託,語氣間滿是感嘆的說著,硯寒清只好作罷。



日漸向晚,有些分心繼續一步一步踏在石子所鋪的街道上,卻來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,意識到時,腳下方的路是崎嶇不堪且昏暗的道路,靜下心連忙折返原路走去,這時經過的暗巷傳來喧鬧聲。


「看你往哪跑!」


「你們這群臭鮫人,不過朝堂長輩得勢,別欺人太甚,嘎!」


打架鬧事嗎……看樣子挑起是非的又是鮫人,不想知道,不想去看,總之此地不宜多留,趕緊離開吧,然而……


「你死定了,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孽種!」


「咳咳……」


硯寒清抱著饅頭袋子,從牆角邊往暗巷探頭看去,暗中觀察著巷內的狀況,巷內鮫人佔多數人的優勢包圍著那個人,心想著,多對一?這實在太不公平了,也因為聽到被打的那一方傳出虛弱的聲音才前來關切下,就差著邊吃饅頭邊觀戰了。


饅頭……硯寒清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這袋饅頭,抬頭又看去暗巷內的狀況,想起方才與攤販老闆之間的談論。


—我們是做錯了什麼?

—為了生活,得搬到隔壁的街道。

—要是多點你這樣的鮫人就好了。



「哇嗚,好燙,是誰搞偷襲?」


「饅……饅頭?」


其中一位鮫人後腦朝被饅頭打個正著,急忙回頭查看,其他人也跟著身後方向看去,根本一點人影沒有,幾位納悶前去追上,這時,原本坐落在地面上的人,起身發動了攻勢。


「嘎!」用手上所持的棍往著鮫人群眾打去,紛亂之餘,撿起地面那顆饅頭,整個人離開暗巷。


硯寒清離開的急快,由於太過注意身後的鮫人追上,根本沒怎麼看向前方,突然撞上一人的胸膛便停了下來,正想道歉,然而袋中饅頭卻滾落了下來,那人卻極快的接住饅頭以及另手攙扶著自己手腕。


抬頭一看,兩眼對上那如墨的眼眸,一襲紫杉與昏暗街道有些格格不入,從容不迫更凸顯著明亮的氣質,攙扶自己的手腕有些感受到對方指腹的繭子。


「抱歉。」想來身後有人要追自己,不想多以牽連他人,硯寒清連忙離開,沒意識到那人不輕不重還抓著自己的手腕,回頭一望,對方拿著方才險些掉落的饅頭給自己。


「這……」硯寒清一手正要拿著饅頭,同時聽到身後傳來急湊的腳步聲,突然使力給對方手中,「多謝,這饅頭送你。」


對方眼眸似是感到意外,也恰好放開了硯寒清的手腕,放開同時,這束著棕色馬尾的人影在眼前徹底消失,身旁傳來急湊步伐身響從旁而過,看著手中的饅頭有所沉思著,接著看相在地面的掉落之物,下一刻該物被他人無意間踩踏著,這時有人走了過來。


「八爪的。」


「夢虯孫。」


「餓了嗎,突然天降饅頭……」夢虯孫拿著分半的饅頭,一手是沾到灰塵半邊,又說道「半邊饅頭給你。」


「夢虯孫,這個給你吃吧。」只是不語,看著拿著半邊乾淨的饅頭給自己,將手中的饅頭遞給夢虯孫,朝往前方走去。


「啊,八爪的,你怎麼也有饅頭?喂……」夢虯孫接過饅頭,連忙跟上去。


「你又跟鮫人一脈打架了嗎。」


「蛤?是他們嘴巴臭,罵人混血。」


「把剛才發生的經過說給我聽吧。」



在街上,硯寒清巧妙的避開,不與人再次碰撞,而身後的鮫人緊追不捨也來到同一條街道,夜市攤販紛紛張羅經營著,人潮漸湧,可說是天時地利人和,如此車水馬龍,混於人群之中,對方人馬要尋得自己更是不容易。


繞了不少路,確定閃開那群鮫人,左看右盼四下也無人,便運使了輕功助自己一躍而行,然而建築對面的閣樓,正有人透著窗看著這一舉一動,而閣樓的屋內有著兩人坐在席位上。


「師相……師相……關於你想任命龍子一事……」無奈且哀怨的聲音喚道。


「欸,右文臣你方才又說了什麼嗎?」只見對方一手支撐的下巴,眉眼含笑看著窗外發生的一切。


「唉,師相……」右文臣原本皺著眉頭又更深了,低下頭嘆著氣。


才回到客棧中臥室的硯寒清,梳洗後方才舒心,看著桌面那袋饅頭,拿了一個饅頭品嘗了起來,嘴角勾起淡淡笑意,這饅頭挺好吃的,接著開始複習日後要舉試的科目。


複習些許時辰,便有睏意,打算淋浴後入睡,這時從木椅上起身,來到風屏處,正想更下衣裝,探了探衣服下襬,發現父親所給的老件不在身上,於是在臥室中尋了個遍,就是沒找到老件,匆忙的出了臥房,走下樓,掌櫃見狀便詢問。


「已經快到三更了,客官這是要出外?」


「我很快就回來……」


「可,現在舉子赴試期間,皇城有下令宵禁,皇城軍也有巡邏,萬一你在三更前不回來……」


「掌櫃,我……明白了。」


客棧掌櫃看著硯寒清重新上了樓,才放下心,而回到臥室的他,打開臥室的窗扇,不一回兒的功夫翻身了出去,由於是二樓,輕巧的踩的石階一躍而下。


方才有過確認的,怎,怎麼會有人?

剛落地眼前卻站立一人,硯寒清神色充滿著詫異看向對方,容貌清俊,身穿著一襲水藍色錦衣,淡藍白交錯的髮色,手持著翠綠色的玉如意稱出尊貴之感,茶褐色的丹鳳眼似看非看的目光投向自己。


慘。

對方非同一般人,莫不是皇城軍的主帥就是大有來頭的人物,硯寒清忐忑不安的心理上下猜測著,同時想著該如何應對,畢竟從客棧窗外下來,顯然要他人不起疑也是難,重點是,這人是否有撞見自己方才的行為。


「這位兄台,眼看快三更,不知哪有客棧能留住?」對方開口問起的第一句竟是此言。


「呃……我身後的這間客棧應該有房……」硯寒清有些發楞片刻便馬上回應。


「唉,我方才問過了,已無空房,奈何無人與我合併一房。」


「這……這樣啊,那兄臺,你再尋尋客棧吧……」


「只怪我人生地不熟的,多謝兄臺。」聽聞硯寒清回答後,一番言謝便轉身要走出街巷,隨後又折返回來,看向硯寒清說道「哎呀,前方那是皇城軍在巡邏了?」


這人是富貴人家,看樣子是初次乍到來此地嗎,正逢舉子入試期間,若是被皇城軍逮到,硯寒清有所思忖便朝著對方開口。


「這位兄臺,你先入客棧,暫且與我併房好了。」


「嗯,這樣可以?」對方滿是意外神情回望著。


「你入了客棧,報了我的名就可,那我還有要事先走。」


「但快到三更了。」


「我很快回返,麻煩兄臺替我保守秘密。」


「好,你的名是什麼?」


「呃,硯寒清,那我先走一步了。」




硯寒清拋下話語,步伐急快得出的街巷,但正逢皇城軍巡邏,瞬間被捕捉到身影,有所警惕急急忙忙來至巷弄間大喊著。


「出來,是什麼人!」



「連鱗族師相都認不得嗎?」欲星移背對著皇城軍人馬,負手而立,淡淡的說道。


「師……師相!得罪了,是,方才見到有一人影……」士兵一見鱗族的師相,連忙低著頭說著。


 「這裡只有我一個人。」欲星移微微頷首著。


已到三更十分,宵禁開始,皇城軍開始在大街小巷巡邏著,硯寒清利用著街巷的死角謹慎地避開,畢竟自己還是舉子身分,天色又暗了幾分,一路看著自己先前所走過的街道,仍是沒發現老件,內心有些泛起失落。


細細想想,也只剩下先前無意間所走到的街道還未探尋,仍有希望,立即運行了輕功,快速前往,到達目的地時,該街道卻被皇城軍封鎖著,深深吸了一口氣,想嘆息都嘆不出來,眼下,已經耗費許多,似是斷了般,回往客棧的路上。


硯寒清回到客棧的後巷,自己一躍輕功入了窗間進入臥室,無精打采的根本毫無閒暇顧及再多般,倒是感到疲倦。



「歡迎回來。」


抬首一看,是那人,都忘了自己讓這個人與自己同併一房,這麼說來這人根本是目擊了自己所作所為了,硯寒清頓時又更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

「看來你事情似乎不順利呢。」那人走到木桌間執起茶壺倒起兩杯茶水,將其中一杯往著硯寒清的方向推去,又繼續說著,「你一身汗的,要不要先沐浴呢?」


「多謝兄台,人生總有些許不如意。」硯寒清走到桌沿執起茶水入飲之後,便拿著自己的衣物朝著屏風裡去。


「也多謝你讓我併房,我就睡外室。」


「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?」


「嗯……我比你年長,暫且稱呼欲兄吧?如何呢,硯兄。」


「呃,那就這樣吧,再次多謝欲兄替我保守秘密。」


「哈,魚的記憶只有七刹那,硯兄放心吧。」欲兄執起手中的茶盞緩緩入飲。


要是真的是七刹那就好了,倒是欲兄這番話讓硯寒清淡然一笑,只想轉換心情的硯寒清便*關依解帶*早早淋浴。


淋浴完後,從屏風後頭出來後,披著散髮並稍作擦拭,看來欲兄已到外室就寢,朝向里室的榻上前去。

臥室中的里室與外室只有一個風屏之隔,躺在榻上的硯寒清因為老件的遺失,閉目卻不能眠,輾轉難免,心想著明日得早起尋尋老件,但……


「硯兄未入眠嗎?」


「呃,是我吵到欲兄了。」


「並非,你有心事不妨直說,是方才的事情吧?」


「……嗯,我只是搞丟了老件。」


「只是而已嗎?看似是很重要之物。」


「嗯,是我父親贈與我的。」


「看來硯兄跟令尊關係很好呢。」


「嗯……除了一些事情上的不合,我與父親很好……」


「君臣、友人,夫妻,甚至以及再親的人難免摩擦,放寬心吧。」


「欲兄也是嗎……」


「我倒是沒有什麼親人。」


「是我冒犯了……」


「不用如此拘束,說來,我一進臥室看到不少書籍,你是今期的舉子?」


「嗯……是的……我恐怕在欲兄面前得自稱學生……」


夜色寧靜,兩人只隔著一道屏風,就這樣一搭一句的聊著話,硯寒清只感對方得嗓音催眠般陣陣引人入睡,幾句話之間卻顯心由於力而不足,漫不經心地透露著自己的觀察。



「那吾能有個學生倒是不錯。」


欲兄翻身望向屏風里室的那一端方向看去,淡淡的溫然一笑。


「嗯……學生就先……」硯寒清經不起睡意的一波一波襲來,模糊聽著對方所言,而自己的語意斷斷續續,最終底不過睏意闔上了雙眼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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