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主俏硯-俏硯雁】下戲《情人七夕節之斷雲石巧克力與硯周邊》俏如來鉅子x硯寒清上官鴻信雁王 作者:子馥


【主俏硯-俏硯雁】下戲文《情人七夕節之斷雲石巧克力與硯周邊》俏如來鉅子x硯寒清 上官鴻信雁王 作者:子馥

檀煙的點文,點現代俏硯是吧,想想我今日就給你一次大跑足吧,希望你開開心心~

主俏硯主俏硯副俏硯雁,這三人排序請自己所想,這三人我給你一次跑足~上戲下戲模式稍跑

>應景七夕節日的,思量了下,還是先發吧,上官鴻信眼中的俏硯嗆聲組系列文

>大俠直播時提到雁王跟俏如來火鍋吃火鍋心得、祭電所寫的硯寒清斷雲石台詞,硯周邊商品

>雁硯聯盟VS墨家鉅子,上戲下戲切換模式。俏如來 鉅子 硯寒清 上官鴻信 雁王



我是上官鴻信那天起踏入了金光公司,於2015年3月4日天地風雲錄之魔戮血戰登場,那時大俠開沒換公司位置,總之開始我的演藝生涯,由於劇情的關係,結識史精忠前輩,也就是俏如來,直到現在的魆妖纪,談到史精忠是前輩……每天吃火鍋,對腸胃實在不太好,這樣吃個三百六十五天遲早有事,看來能商量只有那個人了。


說來那個人,是魆妖纪海境線的一位新人,算是我後輩,栗色的眼眸,眉目毓秀的面容,留著齊劉海,瀏海下有著鱗片,為人非常低調,對鏡頭總是遮遮蔽蔽的直喊別拍,也很會不經意的歪著頭看人,各種飄閃,這是我路過片場時對他的第一印象,我與他也有戲份接觸,他的名字叫做……


—硯寒清。



與硯寒清的第一次劇情互動,首先是攔住後輩,之後還要搭上他的肩膀不讓他走,用著低沉的聲調來說台詞,總之帶大家稍微回想下,東皇戰影第三十二集金光片場VCR:


硯寒清走至皇城的路上,發現前方有陌生的外境之人,似乎對方正在等待著什麼。


「呃啊,這位貴客,來到皇城左近,有何要事?」


「找人。」雁王冷沉低吟的語氣。


「卡!寒清,這段不要有語氣詞,你跟鴻信繼續。」導演上前指導著說道。



「這位貴客,來到皇城左近,有何要事?」


「找人。」


【-VCR快轉-】


雁王將手中的斷雲石現出,看著硯寒清有所謹慎的退開了幾步,又說道:「要逼出你的真面目,太簡單了。只要一顆斷雲石,就能知曉你是不世能士,還是一具屍體。」


只見硯寒清有所防備著,沉默不語,稍緩片刻,雁王收起手中的斷雲石又繼續說著話中有話的語意,說完一席話便離去,然而……


硯寒清開始有關於鵝的一段話來作回應,最後,示意的說道,「閣下可知為什麽嗎?無根水深,鵝難存活,還請閣下,牢記在心。」


鵝……


上官鴻信看到這段VCR,緩緩的吸著氣,內心心想著戲裡戲外自己家鄉都是羽國那邊的,這人似乎說很多關於鵝的台詞,用著那特殊的海境腔,每次都有夾雜著唉聲嘆氣呃呃啊啊的語氣,看樣子導演也是習慣了,總之這是大概的初期印象,之後沒想到下戲彼此能相談一番。


這時候,休息室的門傳來敲門的聲音,之後對方從門扇外開口問道:「師兄,要去吃火鍋嗎?」


是史精忠前輩,同時也是俏如來,師兄師弟的叫也習慣了,吃火鍋?但對方是前輩,日後還有很多劇情有所交集,尤其是未來羽國線,躊躇再躊躇片刻,只好作聲答應一同出外吃火鍋,就這樣……上官鴻信開始萬劫不復的火鍋吃個三百六十五天生涯。




上官鴻信回憶著當時的狀況,嘴中都泛起火鍋味,再這樣繼續下去,什麼都吃不好了,得去找硯寒清商量商量。


「硯寒清,你去問俏如來,三百六十五天都吃火鍋,他是吃不膩嗎?」上官鴻信有些無奈的說著,這時似乎看到火鍋就在眼前的錯覺。


「俏如來最近下戲,都找我作甜品給他吃。」硯寒清放下手中的台本,望著上官鴻信回應著。

「又是火鍋還甜品,繼續跟俏如來每天吃火鍋會死人。」上官鴻信搖搖頭,試圖甩開腦海中的火鍋畫面。

「不過俏如來在這樣吃火鍋,恐怕對身體不好。」硯寒清低著頭翻閱著手上的台本,稍稍擔心的口吻緩緩說著。


「所以,你是想做養生火鍋嗎?」對上官鴻信來說,現在不管是哪種火鍋,只要能消停下是再好不過。


「那……你有什麼辦法嗎?」硯寒清收起台本整齊擺放在桌上,看向上官鴻信問道。

上官鴻信被硯寒清這一問,兩人不約而同沉默了片刻,下一刻彼此相看著,並且異口同聲地說道:


「有了。」




俏如來海境線下戲完後,穿梭於公司內的走廊,好幾日都是如此了,海境拍完後戲後,總是不見那人,倒是前方看到熟悉的背影,朝著喚了喚聲。


「欲師叔。」


「哈,好久沒聽到這稱呼了,鉅子怎麼了?」欲星移緩緩轉過身,帶著笑意看向俏如來。


「有看到硯寒清嗎?」俏如來問道。


欲星移仰著頭思忖片刻,茶褐色的眼眸眨了眨,又看向俏如來,反問的說:「他不是一直都跟上官鴻信在一起嗎?」


俏如來似乎聽到了什麼般,經過短暫的沉默才開口說:「硯寒清一直跟……師兄在一起?」


欲星移看著俏如來向自己道謝,轉身匆忙離去的身影,駐留在原地的若有所思著。

「哎呀,我真是做人失敗,這句台詞,真是久違了,也快到我上戲了吧。」



俏如來正往著上官鴻信的休息室的路上,一邊走著一邊想到這幾天以來所發生的事情,不經意的握著手中的琉璃色佛珠串。


「硯仔,等下要跟師兄以及大俠一起去吃火鍋嗎?」


「啊呃,不用了,我今天還有事情,俏如來你早點回去。」


「師兄不吃火鍋了?」


「嗯,有點事,師弟你跟大俠去吃吧。」


俏如來想著這兩人同進同出,要不就一前一後離開,但似乎也沒什麼不妥,或許這兩人湊巧有事情呢,放緩了腳步,低著頭看著腳下,自己到底是怎麼了,難得有這樣的心情,抬起頭看向沒幾步就到的休息室,打消念頭折返了回去。


然而眼前要找的人正巧往自己這個方向走來,俏如來停下腳步,也許等下那人會拐彎到另個走廊,結果並不是自己所想的。


「硯寒清。」



「俏、俏如來?」硯寒清似乎很意外俏如來在這條走廊上,下意識稍稍後退了幾步。


俏如來看著硯寒清後退幾步,眼眸閃過一絲情緒隨後恢復,挺直身走向前與硯寒清擦身而過,只是不語,倒是硯寒清察覺到神色有異,關切地問著。


「俏~如來,怎麼了?」


「我……沒事,我先回片場了。」俏如來淡淡的口吻說著,接著往前繼續走著。


「俏……」硯寒清栗色的眼眸看著俏如來轉身的背影,伸出手就只是懸著,稍後便放下。


—為何俏如來的背影,是又壓抑著什麼嗎,怎麼有些沉重的錯覺?




隨後硯寒清也轉身,然而只是佇立在原地,下一刻,身子後方有所重量投來,被人從背後環抱著,對方往自己後頸窩處蹭了蹭,同時白色髮梢掃過臉龐,倒是有些微微發癢了起來,忍住並眨著眼朝著身後的人說道。


「俏如來,你啊,不老實。」



「硯仔,今天早點回家好嗎。」俏如來瞇起眼,在硯寒清耳邊柔和語調說著。


「你想要吃什麼?」硯寒清伸出手拍了拍在自己身後俏如來的腦袋並揉了揉頭髮。


「只要是你……好久沒吃了。」俏如來感到放鬆的閉著雙眼,將身子又壓了幾分重量又蹭了蹭硯寒清的頸窩,中間的話與含糊了起來,接著兩手緩緩放開硯寒清。


「俏~如來,剛剛說想吃什麼?」硯寒清轉身看向俏如來有些在意的問著。


「俏如來充電完了。」俏如來笑吟吟的答非所問,之後轉身離開,而神情與先前不同,面上安心了許多。


走廊間只留下硯寒清一人喃喃說著:「俏如來到底……是要吃什麼……?」


「硯寒清。」



「啊呃……什麼?」硯寒清整個身子為之一震,俏如來難道是要吃……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又說道,「上官鴻信?」


「剛才是師弟吧。」從休息室出來的上官鴻信看向走廊的盡頭方向,問著。


「嗯,你都聽到了啊……」硯寒清沒多想直接回應著。


「師弟說話……可不小聲,走吧。」上官鴻信轉身回到自己的休息室。


硯寒清在原地愣了片刻,就在剛才的一瞬間,上官鴻信說話怎麼像上戲的雁王的語氣,然而是一瞬間的事情,恐怕是自己多心了,連忙跟上一同進了休息室。



回到片場的俏如來,臉上盡是心滿意足,微微勾起淡然的微笑,在旁的人鮮少看到這樣的表情,但仍是喚了幾聲,卻毫無反應。


「俏如來、俏如來……」


「導演?」


「這個給你,是東瀛劇組那邊拿來的。」


「這是……巧克力?」


「好像是快到情人節在試做巧克力,做多了,於是就發來給大家。」


「謝謝,但導演你給的有點多了……俏如來吃不下……」俏如來看著手上的巧克力,有些婉拒的想拿還給導演。


「啊?是這樣啊,因為聽硯寒清說過你喜歡吃甜的。」導演了然的點點頭,正想伸手收回巧克力一邊說著。



「那俏如來收下了。」俏如來突然將手中的巧克力收好。


「嗯?」導演緩緩收回手,只是一臉疑惑著看著俏如來這微妙的轉變,倒是有些跟不上。



在上官鴻信的休息室之中,上官鴻信與硯寒清,兩人交談了片刻,硯寒清坐在椅子看著手上的書,有所領域的說著夾雜著厭厭倦倦的語調。

「原來是這樣……」


「做得出來嗎……你這是累了?」上官鴻信察覺到面容的神色便問道。


「嗯,這陣子拍武戲……」硯寒清垂下眼眸,略顯疲勞。


「我去泡杯咖啡給你吧。」上官鴻信說著,正要往門扇前去,然而衣角被拉扯,是硯寒清白皙的手,回頭看去,硯寒清搖著頭說道:「不用了……我趴著睡下吧…‥」


硯寒清放開衣角,話沒說完多久便趴在桌面沉沉睡去,在旁的上官鴻信兩眼望著那整齊的棕色瀏海,發覺到空調的溫度,現下也沒毯子,拿了上戲用的紅玄色外袍給硯寒清披上。


正要披上時,似乎驚動到,只見硯寒清微微半瞇著眼看著上官鴻信的眼眸,隨後說著:「俏如來。」


上官鴻信下意識手指摸向自己的眼角,硯寒清是因為自己瞳孔的顏色與俏如來相似而誤認嗎……而對方又再度闔上雙眼,夢囈的問道。


「你……到底想吃什麼?」


之後傳來門扇輕輕關門的聲音,休息室只有硯寒清,然而就在前一刻,休息室內只有空調運作的聲音以及勻稱的呼吸聲,良久,一直醒著的人回答了……



「吃你。」



硯寒清突然想起今日要早點回去的意識在著,整個人突然清醒,看了下自己還在上官鴻信的休息室,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這時候門扇打開了,進來的人是上官鴻信,於是正要起身,突然整個人腳麻,身側稍側倒,正巧被上官鴻信攙扶著。


「呃……抱歉……」


「客氣了。」


這語氣……硯寒清瞬間更加清醒,是俏如來?望著對方,是上官鴻信並非俏如來,然而自己卻往後退了幾步。


「我得回去了……」硯寒清緩了緩神,走向門扇,瞥見地面的玄紅色衣袍,想來剛剛批在自己身上的是這件吧,正要彎下身撿起,然而上官鴻信卻比自己早一步撿起,說著:「快回去吧,師弟肯定很擔心你。」


回到居所的硯寒清,看著客廳的燈明亮著,這時看著俏如來手拿著水杯來到自己身邊意識喝水,這時候,硯寒清倒是想說:「這麼客氣。」


「你辛苦了。」俏如來自然的回應,兩人這是將台詞對換著來講到生活日常。


硯寒清接過水杯,拿起到唇邊接著緩緩喝下,發現俏如來一直看著自己,把喝完的水杯地給俏如來問道:「我臉上有什麼嗎?史精忠。」


「硯仔,你餓了嗎?要不要先洗澡,我幫你準備好衣服了。」


「不餓,但你……你不是說想吃東西嗎?」


「不吃了,趕緊洗澡休息吧,武戲辛苦了。」


「呃……你是聽說……」硯寒清突然想確定俏如來這句話,然而對方卻給自己斷了句:「洗澡吧。」


硯寒清被這一斷句,內心想著,說來武戲俏如來是知道的,但,上官鴻信應該不會告訴他吧,不管了,還是先洗澡吧。


硯寒清洗好澡,從浴室出來,吹了吹了頭髮與非常堅持的瀏海造型,臥房中,俏如來臥坐在床上,走了過去,只見俏如來一手拍了拍旁邊的床位示意自己躺床,來到床沿,也沒注意碰撞到旁邊的桌子,而桌上的一袋物品落下,只是看著俏如來片刻。


「這回換我臉上有什麼了嗎?」



「沒,是俏如來你心裡在想什麼。」


「想你,硯寒清。」


「……」


硯寒清不作搭理 ,整個人倒在床上,將蓋在俏如來身上的被子,故意多拉著往身上蓋。


「我要睡了。」


俏如來倒是不在意自己的被子少了許多範圍,只是看到硯寒清闔著眼,似是感到任務完成才作躺下,溫柔的說著。


「嗯,晚安,硯仔。」


然而硯寒清背對著俏如來,整想轉身看去對方是不是真的睡了,但感到有硬物在自己手臂間,抬起手臂,仔細一看,糖果?看著枕頭周圍有著一堆糖果,心想著,這是俏如來買的吧,這麼愛吃甜,能吃到床來了。


手裡握著其中一顆糖果,翻身面對著俏如來,只見對方平穩的呼吸著,確實已經睡著了,然而今日在上官鴻信的休息室小睡片刻,現在反爾是自己睡不著。


說來自己沒吃,也正好餓了,兩手輕輕的打開包裝紙,這時才發現裡頭所包的是巧克力,由於剛剛體溫的關係,巧克力有所融化著而沾滿手指間,內心喊了一字:慘。


「硯仔……你醒了?」


還有更慘的,手上的甜食召喚出嗜甜的大狐狸—


「吵醒你了……?」


俏如來看著硯寒清手指間的巧克力:「巧克力?硯仔你餓了?」


「沒,我去洗手……」


硯寒清將沾著巧克力的手懸著,靠著一手支撐想作起身,突然俏如來拉著自己的手腕,整個人重心不穩,突然濕潤柔軟的舌頭正舔弄著自己指尖。


「我餓了。」


「俏如來,不要舔了,巧克力旁邊也有。」



「但,沒硯仔好吃。」


「什……」硯寒清正要說什麼,話沒講完,就被俏如來壓在身下,用吻賭口,將方才的巧克力用舌頭探了進口腔掃動著,硯寒清想阻止探入,用舌頭抵擋著,反爾更加糾纏著,混著兩人的唾液與甜味。


方才的混亂之中,硯寒清感到自己的後頸有幾巧克力,在這樣壓下去,恐怕又因為體溫又融化而弄髒床,伸出手想去拿開,這時俏如來逮住硯寒清的手腕說道。


「硯仔,是還餓嗎,那再來一顆。」



俏如來放開硯寒清的唇,金眸滿滿意猶未盡看著手上的巧克力,拆開包裝,然而這顆巧克力也是融化了,無意間沾著手指間都是。


「你……」硯寒清稍喘著氣,聽這個俏如來說這番話,這分明是斷章取義,然而又說不上話,被塞了一口巧克力,更加含糊不清的說著:「別……弄髒……床……」



「嗯,也不要弄髒你。」

俏如來俯下身,用舌頭舔了舔硯寒清臉蛋上融化的巧克力,接著往頸窩處舔弄著。


「我的意思不是這樣,那邊根本沒有,別再……舔。」


「好,聽硯仔的。」


硯寒清兩眼眨了眨,俏如來這麼順自己的意思?有點警惕的看著,然而對方又有了動作,下意識了閉了雙眼,只感到自己的瀏海被俏如來撥開並親吻著額頭。


睜開了雙眼看著俏如來下了床,走了過來,把自己側抱了起來,硯寒清疑問的看著,俏如來則是帶著笑意:「我們去刷牙,難道不甜嗎?硯仔。」


「嗯,確實……」


「很甜。」




隔天,金光片場下戲後,上官鴻信的休息室,兩人正繼續共同的計畫,之後,硯寒清差不多也該離開了,這時候上官鴻信開口。


「昨天沒睡好?還有,硯……寒清你脖頸的衣服拉一下。」


聽著上官鴻信這麼說,硯寒清很自然將衣領了下,突然想到什麼,拿起桌面擺放的鏡子看,連忙又用手遮住脖子,接著趕緊用拉高衣領讓自己安心。


「啊,嗯……謝謝。」硯寒清稍微一手揉著太陽穴,另一手不經意握了拳。


「要吃巧克力嗎?硯寒清。」上官鴻信拿著幾顆的巧克力到硯寒清面前。


「這,怎麼連你也買這款巧克力?」硯寒清一眼認出巧克力上的包裝。


「是東瀛組發來的,你昨天在我這休息,我就離開,正巧遇到導演要我拿這個給你。」


「原來是這樣……」硯寒清拿了幾顆並剝開包裝。


「看來我拿太少了,這麼說來,師弟有拿給你吃了?」上官鴻信看著硯寒清吃著巧克力。


「嗯,還滿甜的……」硯寒清想起昨晚漫不經心的回答著,突然抬頭看向上官鴻信問道,「等等,導演知道我在你這裡?」


「不知道,我只是說會遇到你而已,不用擔心。」


「我不是擔心這個……」硯寒清正剝著包裝紙,心想著這包裝跟其他的不太一樣,正要放入口,發現手上是最後一顆巧克力,想起剛才上官鴻信所說的拿少了,連忙停下手上的動作,手拿著巧克力朝著上官鴻信面前問道。


「上官鴻信,你要吃嗎?」



想來對方也會拒絕,怎麼可能會吃這類甜食,畢竟上官鴻信又不是俏如來,然而卻直直顛覆了自己所想的。


只見上官鴻信湊上前將硯寒清手指所拿的巧克力,直接用嘴叼走並吃了下去,硯寒清眨眨眼想緩緩感到不可思議的心情,然而,卻先笑了起來。


「笑什麼?」上官鴻信嘴含著巧克力問道。


「不知……閣下有聽說過……」



「鵝。」


這句話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,上官鴻信記得這台詞,是他們兩人第一次在戲裡的對白,硯寒清又說鵝了,現在還是戲外,好歹自己是羽國人,雖然自己的是雁王這個稱呼沒錯,也有不少人叫大雁來稱,但雁寒清怎麼在自己面前想說鵝就鵝的。


「好……」上官鴻信看著硯寒清的笑容,嘴中所含的巧克力漸漸融化,不知不覺率先開口。


「甜?」硯寒清以為上官鴻信在說巧克力味道,止住笑意,不加思索的接話。


「嗯……」兩眼金眸稍稍微垂著,點著頭表示,吞嚥著嘴中融化的巧克力之後同意著硯寒清所說的:「很甜。」


硯寒清與上官鴻信道別後便離開休息室,手上還帶著方才剝開巧克力的包裝紙,來到垃圾桶面前,正要丟棄之時,留意了下和其他不同顏色的包裝紙,上面有寫著小字,仔細一看卻發起呆來,上面寫著……



—苦味。



上官鴻信跟硯寒清兩人來到略宅小的空間,但對兩人來說足夠了,兩人相視一看有所共識般點了點頭,針對俏如來的計畫開始了。


硯寒清戴上口罩與手套後,拿著勺子端看儀容,接著有所慎重的緩了片刻,開口說道:「東西拿上來。」


「好……」上官鴻信點了點頭,將袋子內的東西拿出。


「鍋鏟。」


「給。」


火爐傳出開火的聲音,過了二十多分鐘之後,兩人戰戰競競看著鍋子內的狀況,一刻不能馬虎,接著,硯寒清拿起鍋鏟往鍋內攪拌著。


硯寒清掌握著鍋鏟攪拌期間,由於周圍的熱度上升,額間沁出點點汗水,對著上官鴻信說道:

「擦汗。」


「勺子,嗯?上官鴻信你也流汗了。」


「硯寒清……我們是在開刀房嗎?這裡是廚房吧。」上官鴻信拿著紙巾替硯寒清擦去額間的微微汗水,看著硯寒清從用勺子到照鏡子以及現在的行為,不免稍微說幾句來。


「畢竟這東西,從你老家帶過來不容易。」


「你剛才倒是有點縱橫家的架式。」



接著兩人在廚房繼續著,期間準備了擺盤,硯寒清看著湯杓乾乾淨淨的能反光當鏡子倒是很滿意,就當一切準備就緒後,看向在旁的上官鴻信,兩人又點了點頭。


「你準備好了嗎?硯寒清。」


硯寒清問著上官鴻信:「說吧,你們羽國的料理,熱炒還是香煎哪個比較好吃?」


上官鴻信近乎秒答的回應:「香煎。」


硯寒清看著要料理的食物有些納悶,不禁問了問,「你吃過?」


「沒。」


「那……你想吃嗎?」


「……」上官鴻信沒料到硯寒清突然這麼一問,看著盤子準備要料理的食材,沉默片刻,緊接開口說,「不是要給師弟吃嗎……」



「你也挺不老實的,明明是苦的要說是甜的。」



硯寒清說完這句話,繼續擺著盤,由於太專心,當抬頭一看,才發現到上官鴻信早已不見人影。



在走廊處,上官鴻信匆匆離開跟硯寒清所待的廚房,緩了緩氣又搖了搖頭,心想著要拿出雁王的氣勢,怎麼……胸口好像被塞滿巧克力濃密的糖味一樣,甜膩的不能呼吸……


不行,師尊說的,用思考代替發問,為什麼會這樣,對方明明算是後輩吧,自己上戲跟下戲的差別也太大了。


「嗯?雁王?」


「大俠?」


「怎麼一個人在這又擺出愛哭又愛跟的表情?」


上官鴻信倒是被大俠這般說自己,原來現在自己的表情是這樣嗎,內心起了在意,接著大俠又說了,不偏不移還是那個人。


「你有看到硯寒清嗎?」


「怎麼了嗎?」上官鴻信試圖進入上戲狀態的雁王,用著低沉的聲音問著。


「看來你沒碰到,還是只能問問俏哥了嗎……」


「我能遇到他。」


「跟他說這幾天下戲都不見他人影,所以只好用舊圖當周邊照片了。」大俠將手中的周邊商品拿出給上官鴻信看,看著周邊上面的寫著四個字。


—澈璞淬玉。


「大俠……我知道硯寒清在哪裡。」





看到手機消息,前來赴約地點的俏如來,當看著桌面上所擺放的,整個人都備感壓力,這裡只有自己跟上官鴻信兩人,俏如來正想打消赴約的念頭,正轉身要離去。


「師弟不坐下品嘗嗎,這是硯寒清做的料理。」


「硯仔呢?」


「他去拍要準備上市的商品周邊了。」


「這幾天師兄都跟硯仔在一起?」


「師弟犯了第一錯,明知故問,再說,師弟不也留下痕跡宣示嗎。」


「既然硯仔不在,那俏如來告辭。」


「誰說他不在。」上官鴻信拿起硯寒清還未上市的環保餐具組晃了晃,「師弟不想用下硯寒清的周邊嗎……看來只能我用了。」


俏如來只是不語,轉身拉開椅子正對著上官鴻信,眼前的上官鴻信是上戲的雁王氣勢,俏如來也不遑多讓,轉換成鉅子的氣勢,但看著桌面的那道菜仍有所猶豫片刻。


「這是……硯仔做的?」


「嗯,我老家羽國的特產,你不是說若吃了八味酥能了解對方,便能知己知彼。」


「但俏如來不想吃斷雲石。」


「是香煎斷雲石,倒是這幾天與硯寒清相處,他的語氣詞還真不少……」



「淺。」



聽聞雁王氣勢的上官鴻信說出這一番話,俏如來更加冷靜的不以為意的說著一個字,接著又繼續說著。


「師兄……你太淺了……淺,實在太淺了。」


「哦?師弟這是什麼意思。」


「師兄你沒我入硯寒清來得深,每晚他的語氣遠遠不只這樣。」


「師弟是說能讓硯寒清發出更多聲音?」


「能,俏如來能讓硯寒清發出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。」



俏如來正用著鉅子舌宣示的同時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走過來,聽到這番宣言,當事人整個愣住,昨晚脖頸所留痕跡似乎發著炙熱的感覺,兩手默默握起拳頭,同時,感到極為不好意思而羞澀的抖顫了起來,直接直呼。


「史精忠。」



「硯……硯仔?你不是拍周邊圖了?」俏如來聽到硯寒清聲音,急忙回頭一看,此時的鉅子氣勢瞬間下線。


「你怎麼還不吃斷雲石。」硯寒清頭低低的出聲,之後便轉身離去。


「吃!」一個字了得,在旁看著上官鴻信仍是威風凜凜且毫無斷線的雁王狀態。


「師兄,我們上戲見。」俏如來看向上官鴻信有所示意的說道,接著從椅子上起身,朝著硯寒清離去的方向追去。


上官鴻信待俏如來離去後,拿起硯寒清周邊商品,環保餐具組,拿起湯勺往香煎斷雲石舀了一小口放入口中咀嚼,想著那個人曾經講的話,並且像回應一般說著。


—你也挺不老實的,明明是苦的要說是甜的。


「硯寒清,老實說,我確實……想吃。」




而在另外一邊,雪白色的大狐狸垂著兩耳追著他心愛的魚,這隻魚說溜就溜,游得又快,頓時內心感覺就像被魚尾拍打了好幾下。


「硯仔,硯寒清。」


「俏如來,我不想聽你說話。」硯寒清走在前頭並且摀著耳朵,心想著,就算兩人確實如此關係,也別講出來啊。


「你跟師兄來往這麼頻繁,我……有點吃醋了。」


「俏~如來。」


「硯仔……」


「閉上眼睛,手伸出來。」


俏如來當下立即閉上了雙眼並伸出了手,硯寒清見狀,不免輕笑了下,這人老實起來挺好的,有那麼一瞬間想摸著這隻大狐狸的頭髮,說著很好很好的念頭,於是,走了上前,接著又說道。


「俏~如來,睜開~眼睛吧。」


俏如來聽到硯寒清獨特的口調,微微綻笑,低著頭看著手上的東西,滿是疑惑的問著:「硯仔,這是……」



「史精忠,情人節快樂,這也是斷雲石,吃吧。」


「哈,我們回家,硯仔。」


「那你晚上要吃什麼?」


「晚點告訴你。」






-感謝看到最後的你-

比較壓抑的俏如來,通常什麼都不說,自行處理,在硯寒清有著放鬆的另一面,情感上有著。上戲下戲都挺好的,還有下戲偶爾很社會俏的一面。雁王也是下戲的上官鴻信整個很溫和很溫和。

俏如來、硯寒清、上官鴻信,這三人性格一旦執著起來是很執著的:人如戲,戲如人。有時候也會受影響,所以會穿插呈現,都是屬於性格一部分,也能散發出其中的氣勢。

為何硯寒清周邊圖有兩張,這邊設定與雁王與大俠後續談話有關,這個大家自行想像~

《下次就是全員歡樂向,俏硯,一起去無人島:沙灘、大海、陽光、鬼屋,停電,鬼抓人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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